午夜12點
微醺的思緒配合著那寂寥的音樂
倒滿另一杯紅酒
那深沉的紅好像被背叛人們所留下的血淚
喇叭傳出的悲傷刺激著耳膜和神經
那迷人低沉的歌聲有如雙隱形的雙手
撥動猶如緊繃的神經
像是琴弦般發出醉人令人暈眩的快意
但是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弦會斷,曲會停
和眼前的虛無加點
可否給我一杯喝了可以暫停光陰的Tequlia
或是喝了可以失去記憶的Whiskey
音符敲打著酒杯
發出聲響
猶如雨滴打在玻璃上
非常的合適
合適這個暫時不需要這個世界的人們
身體隨著這樣子的旋律搖擺
嘴角帶著淺笑
: Bartender, one more!
於是不再奢望.
是的,
Last Order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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